及辰

*开起了奇怪的脑洞（x

*一想到在这个时候的帝都备战世邀赛，还是很想给国家队诸位点蜡的…但是苏黎世就很好了，到了九月又会太冷，perfect

65

说话间叶修扫了一眼她后面的众人，打了个招呼：“玩的开心吗？”

烟雨&蓝雨：“……”

叶修继续：“那我带沐橙走了哈。”

 

多少人为叶修退役之谜好奇的挠心挠肺的啊！如今人在眼前，不抓着八一八简直对不起这大好机会！

奈何在场众人大多与叶神不熟，最熟悉的黄少天不知道在想啥没有跳出来，喻文州又一贯温和鲜少八卦，楚云秀和苏沐橙正在对眼色，一副私下分享绝不外传的意思。

好好奇啊！众人心内咆哮。

没有勇士的后果就是叶修站在路边等车，那点儿烟头火星一明一灭，白色的雾气在灯光底下螺旋上升。好奇的观众都忍不住分神去看他，只是到底是夜里，光线不够亮堂，看不清他神色如何。

黄少天也在围观的人群里。

他与喻文州、郑轩等瞎聊，一面也分神去看叶修。

他所在的角度好，叶修半张脸在阴影里，还有半张在光里头。他看得见叶修眼下沉重的阴影，看得见他略显疲惫的无精打采的表情。他眉目动也不动的，就安安静静地吐着烟，眼光也投在马路上，或者是虚空里，偶尔转头去看看苏沐橙。

 

黄少天想起自己喜欢人的时候，真是掩都掩盖不了的各种痕迹动作，注意力永远都在自己喜欢的人身上，而到现在，叶修除了刚刚见面时那毫无不同的一扫，就是很平常的样子。

这是喜欢人的样子吗？

叶秋是不是在骗他？逗他玩？那天晚上叶秋是不是知道他在才配合说出这样的台词？这是不是什么奇葩的大冒险？

他们果然——还是朋友吧！？

 

边上郑轩看着却略疑惑，低声问喻文州：“少天和叶神这是怎么了？”

喻文州也不知道，嘀咕：“估计闹了点矛盾？”

苏沐橙心里也觉得奇怪，但是女孩子的直觉敏锐的多，感觉到了空气里埋着的那一丝不寻常，却不点破，只是计划着什么时候问一问叶修。

于是空气就在这样看似正常、知情人却默默怪异、话题中心毫无所觉的情况下，被第一辆来的车打破。叶修与苏沐橙先上了车，与众人告别。

 

上车后苏沐橙收起手机，说：“你们不太对啊。”

叶修试图拖延：“哪有？”

苏沐橙：“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叶修说：“好吧。”

苏沐橙：“……”

叶修：“？”

苏沐橙：“！”

叶修：“……”

苏沐橙：“！！”

叶修：“他知道了。”

苏沐橙第一反应就是叶修告白了——但这不可能。

她神色担忧看向叶修：“那……”

叶修倒是淡定的很，耸耸肩：“就像你昨天说的……很快就可以结束了。”

 

苏沐橙也没有更好的办法。

日子总要过下去，路总要走到尽头。

而这一条路怎么走下去，有时候不是人自己可以决定的事情，苏沐橙与叶修都很清楚。

只能期望这路好走、免于颠簸流离，但这路若是决意化作刀山火海，也避无可避。

 

下了车，到酒店门口。

嘉世选择的酒店离叶修住的酒店也不算太远，起步价的距离。苏沐橙走出来，叶修关了车门，打算送苏沐橙到电梯口。

“是那天晚上吧？”苏沐橙问。

叶修说：“是啊。”

苏沐橙自责道：“还不如在QQ上说呢……”

叶修说：“不怕被发现啊？我QQ在电脑上还是自动登录的……”

苏沐橙：“……”

苏沐橙：“你快去改密码啦！！！”

叶修说：“嗯，上次就改了。不过你电脑手机也是自动登录的吧？”

苏沐橙：“……我也去改。”

叶修淡定道：“好，就这么说定了。很晚了，你上去休息吧。”

苏沐橙：“哦，好，你也早睡。”

 

分开后苏沐橙站在电梯里，总觉得刚才好像话题又被带跑了……

 

66

叶修出了酒店又继续呆马路边等车，感觉自己一晚上都耗在了马路上。直到逮着一辆载了乘客到酒店的出租车，才成功地回到了自己酒店所在。

 

到酒店时，前前后后这么一耽搁，就已经时近十二点。

叶修熬夜惯了，何况一天都宅在酒店没什么消耗，也不算多困倦。他看着夜色正好，酒店内部又禁烟，便干脆在外头溜达起来。

毕竟现在所谓未来还一片空，君莫笑缓慢升级中，战队……也暂时没影子。叶修琢磨着这些没边没际的事情，抬头看向这栋酒店。

这酒店挺高，有二十多层。

叶修看着看着，一层层数过去，开始猜黄少天住在哪一层。不过住在哪一层都没所谓的，于是他又笑笑，星月清明，银辉铺撒，回忆起在体育馆门口黄少天略呆愣、带着躲闪的表情。

 

黄少天懵了。

他就是下楼买个宵夜——是的，对于一群二十出头的青年人来说，一次非比赛的活动期间，不熬个夜都是不合格行为。回来的时候绕了路从侧门进来，穿过了酒店前方的绿植花园区，就见到一个熟悉人影出神地抬头望着不知道哪里。

黄少天：“……”

叶修没注意远处传来的声响。

酒店门口附近常有人来往，他在这冬日冷风里也呆了许久，早就习惯。他插兜护着手，鼻子冻的通红，脸倒是更白了。

他就那么漫不经心地抬着头，半点儿不晓得自己在心里默默想着的人就在自己背后。

 

黄少天站在后面看着，手里提着的夜宵都要被冷风吹成了冰渣。

他一直不太懂叶修，现在依然。在荣耀之外，他不知道叶修都在想什么，连看都看不出来。他想起之前有一段时间苏沐橙忽然的冷淡，又想起刚才，叶修来之前苏沐橙还在好端端地和大家说话，来之后直接人就蹦哒到了叶修边上亲亲密密的样子。

本来这是很正常的，苏沐橙和叶修一直都是这么个相处模式。

但是也许是S市冬日夜里的风实在太冷，又也许是这个月来发生的事情太多太乱，加上之前那些隐隐约约的不成形的没想通的念头，黄少天脑壳子抽了一下。

 

他走过去：“老叶。”

叶修回过头：“这么晚还出来啊？”

黄少天看他回头瞧着自己，顿了顿，问：“当初苏妹子忽然疏远我拒绝我，是因为你吗？”

叶修：“……”

叶修回答：“嗯。”

黄少天点点头：“……那我上去了。”

叶修说：“好。晚安。”

 

67

黄少天不知道自己怎么回到房间的。

他把夜宵分给大家，一同笑闹，凌晨一点过半才散场睡觉，他呆在自己的床上，怔怔然，脑子里只不停循环着刚才碰到叶修时候的对话。

 

“当初苏妹子忽然疏远我拒绝我，是因为你吗？”

“嗯。”

 

……居然是真的？

黄少天想，叶秋……这是什么意思？

因为他喜欢自己，所以便能叫苏妹子远离自己拒绝自己，好给他一个趁虚而入的可能吗？

这种事情——

他不喜欢苏妹子，也不会去喜欢一个男人吧！

 

后来居然还和苏妹子说着这些事情，说着喜欢他什么的——开玩笑，苏妹子怎么可能会考虑接受叶秋喜欢的人，这样说出来，不是意图非常明显吗？叶秋、叶秋也不应该对——

不。

 

窗帘未拉好，一线月光透入屋中。

这冷白的光线……之前叶秋也是站在这样的光线里。

 

……那么。

那天晚上、那天，他去帮叶秋打了副本、在街角处听到叶修与苏沐橙的对话，又是不是叶修设计的？

否则——怎么就那么巧？

他们什么时候说不行，用什么说不行，去哪里说不行，偏生就是那日模样？

 

黄少天想起之前。

他也许本来有希望追到苏妹子的。

但是现在已经完全不可能了。

因为叶秋喜欢他。

 

68

这惊天大误会并不是命运一开始设计好的。

只是齿轮转着转着就发现卧槽还能这么玩？

于是叶修就被坑了。

 

黄少天的问话何等正常，在叶修看来，这逻辑是相当的OK啊。苏沐橙确实是因为知道了他喜欢黄少天才下意识地刻意躲避的，人之常情，没有办法，不过一个月多后这问题就解决了，一切回归原状——起码对于叶修来说是的。虽然苏沐橙花了更长一段时间调整自己的心态。

但是好巧不巧，那段时间黄少天也在思考这个问题，毕竟追一个妹子追了一两年毫无进度也是心累，喻文州几句友情互助问话想让黄少天扪心自问想清楚再干活，又逢着苏沐橙态度转变，黄少天痛定思痛，加上蓝雨季后赛一路征途、与微草争夺冠军极耗精力无暇他顾，才慢慢地结束了自己的暗恋。第七赛季末的时候还有点儿小尾巴，夏休期共同旅游一番后终于真正放下。

说来也不过半年的事情。

此刻黄少天再联想起自己过去最动摇时刻苏沐橙的表现，又并着叶修惯来在他心中那点非人印象，只觉得自己被叶修这个臭不要脸的心脏战术大师坑了一波大的。

几乎是“被自己以为的好友玩弄了人心”的地步。

 

黄少天离开不久后叶修也就回了酒店，酒店内温暖如春，之前哪点儿寒风里漫漫然的各种心思被这春回大地的一暖给暖去了九霄云外，施施然上楼睡了，完全不知道自己之前那一颔首，造成了怎样的误解。

 

69

第二日一早，网吧三人组回归网吧。

陈果去处理杂事，唐柔叶修顺手刷掉副本，陈果再上线的时候却是首先退出了嘉王朝。

叶修有点无语，其实这件事他本人并不多急，就像是他昨夜吹冷风的时候思考的那样，如今第十区的大部分人等级也才三四十，就算是君莫笑要进神之领域，那也是五十级的事情，更别说还要顾虑千机伞……如今没有什么实质性的事情可做，而陈大老板这义愤填膺的激动模样……

建立战队并不是多简单的事，叶修是过来人。

这样要消耗家底、消耗无数时间精力的行为，是很难靠着一时意气支撑住的。

 

不过这也提醒了叶修。

要养一支战队，一个有底蕴的公会的存在是很有必要的。恰好此时第十区他名势极盛，新区里新人小白也多，于是接下来一段时间，叶修把时间都花在了公会事务上。

第十区兴欣公会势如破竹，叶修一路搞事，搞的第十区的大公会们心如死灰。

一路搞别家的副本队、搞反杀、搞副本记录，搞到农历十二月到了尾巴，新春将至。

 

待过了新春，便是万物复苏又一年。

 

年廿九时，唐柔回家。

唐柔走后，叶修陈果两人去办年货，买了一大堆有用没用乱七八糟的，吭哧吭哧拎回网吧。

然后叶秋就到了。

正主！

陈果面上不显，内心还是有点八卦的。就见叶修叶秋半点儿不生疏的折腾，看上去完全不像一个十年不回家的人……你怼我我揭你的短，非常欢乐。饭吃到一半，叶秋就喝晕了。陈果见状都懵了，叶修倒是淡定，毕竟一样的DNA嘛……

一晚上三个人借着醉意睡的舒畅，第二天一早叶秋醒来，推门出去就看到自家哥哥在沙发上睡的正香。

叶秋：“……”

他们自小虽然不能说娇生惯养豌豆公主似的养大，但是该有的时候条件是从来没差过。虽然知道现在叶修的境遇不好，看到对方疲惫的样子还是会觉得心疼且不值。

他对电子竞技漠不关心，却对商业上的弯弯绕一清二楚。

虽然是冬天，空调却开的足。被子掀开后叶修瑟缩了一瞬，睁了睁眼，看到叶秋后又放心地睡了过去。

叶秋：“…………”

叶修比他轻多了。

叶秋一把他抱起来就知道。

叶秋是惯于锻炼的，大院里长大的孩子从小都皮实、懂两手，长大了也不会落下。叶修也是有定期锻炼习惯的，但是和叶秋的目的不太一样，他的锻炼主要是为了保持身体状态、竞技能力，因此小时候会做的许多伤手的功夫都不再做，训练也是有氧偏多。

身形上的差异便出来了。

从客厅沙发到小储物间不过几步路，叶秋才起不久，被窝还是热乎的，把叶修放进去后叶修翻身就睡的更沉了。

叶秋：“………………”

他怎么就这么想揍他哥呢。

 

早饭过后，苏沐橙炸了俩错对象的礼花筒，叶修才堪堪爬起，第一件事就是问自家弟弟走没走。叶秋倒是真赶时间，于是在叶修的心碎声中离开。

到年夜饭时，三人奔赴饭店。

去年此时叶修与苏沐橙二人在海滩边的饭店露台上，桌上还有小巧精致的灯火与绽放的鲜花，海风吹不灭这罩子里的火焰，那时好像一切还有希望。再向前推，他们有时候在嘉世俱乐部里过年，有时候在外面干脆地开个豪华套间——再往前推，是嘉世俱乐部边上租的小房子，再往前推，又是三个人一同过年。

家人团聚，都是望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

 

年夜饭一顿就吃到快午夜，两个姑娘都喝大了，叶修只好跟在后头守着。亦步亦趋的走，走了半晌却走过了零点，三人在烟花雨下跑了一阵，又驻足看了一阵。回去之后依然不满足，烧了叶修半包烟做引子，方将陈果屯的烟花放尽。

烟花尽了，三人回去继续游戏。

陈果与苏沐橙酒意上头困的狠了，都成了猪队友。叶修一边无语一边收拾残局，后半夜两个人酒醒过来，又闹着要一起守夜。天亮后，三人一同关机去休息。

偌大网吧清清冷冷，遥远的街道外面却已经有迎新的爆竹声噼里啪啦地闹开。

苏沐橙最后与陈果一同睡了，这一天醒了太久，睡前叶修只觉得脑中神经疲乏跳的疼，储物间里小小天窗投下一道方形暗光，他怔了会儿，又想到去年过年，那段休假里，黄少天总是叽叽喳喳地在。

客厅空调才开不久，那点温度还没渗透到这个储物间里来。

 

倒是日寒月暖了。

 

70

职业选手群里，过年期间总是热热闹闹的。

大家手速和时点都卡的好，尤其是过年那一晚上十二点的时候，刷屏极其热烈。春节假期里大家都不用训练，手机也不会专门锁在柜子里，再加上拜年期间走亲访友对大部分年轻人来说都是极无聊的事，这群里欢乐阵就没消停过。

对于大群，叶修连看的意思都没。

如今职业选手两百余人，加上之前退役的，一同聊起来那真是很耗眼睛的事。职业选手私下也有不少小群，按出道期分的、按战队分的、按不知道为什么就出现的小团体分的……

叶修的小群不多，一个嘉世，如今已经退了。一个早些年时的好友群，如今小猫两三只，数个月没人说话了。还有几个不知道为什么也不知道什么奇葩组合的群，叶修平日也懒得看。他对这些事不上心，如果真有必要找人，一向都是单敲的。

……说起单敲。

叶修打开消息管理器，找到了黄少天的名字。

 

自那天之后，黄少天已经很少和他发消息。不过大概是散人到底还有些吸引力，让他总会来两条。

而自全明星之夜过去后，黄少天再也没有给他发过任何一条信息。

 

他顺手就看起了以前黄少天发的废话，看了一会儿，苏沐橙探过头来：“你好久没敲键盘了，看论坛呢？”

彼时叶修已经爆手速关掉了消息管理器，一副过度心虚的样子，心脏都跳快几分，叶修对自己唾弃一秒，不过之前的网页确实在论坛界面，还是主界面上。

于是没有露出破绽。

苏沐橙探头后又缩回去：“看到什么好玩的分享给我呀。”

叶修应了一声，干脆就看起了页面。

刚进入论坛时候的页面第一栏是热帖推荐，叶修大致看了一下，忽然看到了标着叶黄开头的帖子。

叶修：“……”

他充满好奇地、然而克制地先看了一眼自己登录的是什么账号——不是大号，于是他放心地点进去。

[您的绿度不足2，请于论坛银行处购买]

叶修：“……这啥哦。”

他点开论坛银行，无语地用了论坛币购买了绿度——还不便宜。幸好这论坛号用的久，在线时间、每日登陆的下来也攒了挺大一笔。

买完之后点开同人里世界区，倒是真被刷了一通世界观。

光是筛选机制就挺复杂……先按BG、BL分，然后按队伍分。看到这里，叶修默默选了跨队，跨队分类底下还分是否冠军队……

叶修：城会玩。

他默默点选了人物tag里的叶秋、黄少天，然后就看到了满屏幕的叶黄黄叶。

[叶黄]当你老了（32L第五更）

[叶黄]退役后的幸福生活二三事（短篇完结于主楼）

[叶黄]夏花祭霜雪（死亡警告！第七更于189#）

[叶黄]食得咸鱼抵得渴

 

叶修：“……”

有点可怕啊。

有些文章后面跟着精华/火/推荐等字样，看上去不明觉厉，于是叶修打开一篇。

 

[叶黄]曾负凌云（完结于1379L，番外更新中，预售信息于1434L）

※OOC警告

※不掐不掐我们不掐，是HE，楼主荣耀渣历史蠢只能玩架空，双担粉，么么哒。

 

序 

 

大梦谁先觉，平生我自知。

 

章一 十载磨剑难磨心，一身傲气问谁平

 

常有人问持着冰雨剑的第一剑客黄少天这夜雨声烦的名号，到底是个什么由头。

 

这由头哪里不明白了？

熟悉的人都晓得，黄少天自极南海域边来，时有台风过境——他素来对雨水爱极恨极。

又因他初入江湖时第一场出名的战斗，正是夜雨声里，南江连环十九寨河上劫道，恰恰波及了一叶孤舟逆流而上的少年剑客。彼时雨声极大，又兼刀剑碰撞扰人，他拍剑而出，一人挑了这十九寨两座大船。

 

而唯有黄少天一人知道，那一夜孤舟中不止有他一人。

还有当时的天下第一武者，叶秋。

 

城头月千里，花枝草蔓长开，盈盈一江春色。如许景色中，当时正说到叶秋一杆银枪倚雄关，忽地便骤雨急落，乌云蔽月，一灯如豆摇摇欲坠。

叶秋不知想到何处，漫然吟道：“桃李春风一杯酒，江湖夜雨十年灯。”

黄少天觉得这一句词极好，乌篷船里叶秋也笑的极好。

初出江湖的江湖少年意气风发，连离人染霜的双鬓也觉得是极风流向往的事。

便一同入了心。

 

看到这里叶修默了。

只觉得这个世界的脑洞可真大……

苏沐橙注意到叶修神色不对，转过来看，一看就笑起来：“这篇写的不错的！”

叶修：“……”

叶修：“你看过？”

苏沐橙：“对呀。这篇我记得说的是武侠故事，黄少天暗恋你但是你觉得他年纪小闹着玩，最后挖掘宝藏时候遇险你救了他自己死了，番外说你没真死，然后在一起了。”

叶修：“………………………………………………”

苏沐橙同叶修聊了不少同人文，叶修只觉得无语的很，脑子里本身那一点好奇念头和不可明说的妄念都给压了下去。

小说里说的再真，也都是假的。

 

还不如给君莫笑好好练级。